2009年1月25日 星期日

bad news & good news

2OO8 bad news :
1被記曠課處分 2 心愛的兔子去世 3好朋友林輝英年早逝 4墜馬骨折 5和心儀多年的人告白慘遭難堪 6年尾媽媽病了 7一個姐姐的男朋友破產了 8另一個姐姐的男朋友得精神病了 9養了11年的八哥死了。10 出國旅行回程天氣問題在中東逗留了一整天。
2008 good news :
1被記的是警告處分能撤銷 2兔子不用再忍受廣州難熬的酷暑 3好友不用面對畢業就業的困難 4墜馬幸好沒摔死 折的也幸好不是頭骨 5 ··· 6媽媽如今正在好轉 7 人還在,沒至于到想不通自殺的地步 8精神病尚輕未至于被硬性關進精神病院 9 死時沒什么痛苦 10 機場給我一個人一間豪華總統套房和一只烤雞。
2009 Bad news : 我寫這篇的時候有點醉 偷喝了我爸的花雕!

2009年1月24日 星期六

見其生,不忍見其死?

昨日,噩耗。我家八哥就木。事發地點卻不是我家。
此鳥是我四年級夏買的,距今相隔逾十載,有言人之一年鳥之八載,八哥80高齡.可謂享進天年,壽終正寢,本應無憾矣,確因父親一句見其生,不忍見其死,不求甚解,名典濫用,以致八哥臨終前數月流落他家,抑郁寡終,罪過罪過。
待人待物之道,慎始善終!

2009年1月9日 星期五

海龟与土鳖

我最喜欢小白这篇极具讽刺意味的短篇

个人是十分讨厌海归的,我认为‘海归’就是在外国实在混不下去了才回来当龟的,说白了就是一出口转内销,是因为质量不合格才被遣送回国的。
可是中国人的风俗习惯就在于;知道自己穿的不好,却懂的嘲笑比他穿的更不好的人。从太平洋漂流过来的海龟更是如此,仗着自己曾成功登陆过异国海岸,便看不起把它孵化出来的沙滩。别忘了,你们的壳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刻着 Made in CHINA,只是你们的龟头看不见罢了。外国人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所以,请不要动不动的在中国句子里加英文,英文不是方糖,加进去你说话也甜不了多少。
更不必仰人鼻息的嘲笑中国人,你们曾是一奶同胞,他们的生活习惯所作所为你也都干过,出国又不是出车祸,不能假装失忆,如果你实在记不得,那让我这个土鳖提醒你:你也曾经是王八蛋。

2009年1月7日 星期三

寵物論

有个女孩,叫畢玉白,不知為什么,在刚进入大學的前几天,或许是出于相互欣赏的原因,我們成了知己,欣賞她同是泼辣不服输的性格,以及文學造詣和共同的世界觀人生觀,况且还共同有上憤世嫉俗的这点儿小毛病,因此便有了交集,但不一样的是同是20上下,她只喜欢年紀和父親相去不多的男人,而我,却总是情系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生,她说同年的男生太幼稚,一如寵物,却不自知。我多多少少在对男人的看法上比她肤浅上许多,从额头至下巴处于一条精致的曲线便足以让我一周神魂颠倒大叹造物之神化,时间一过如梦初醒自嘲肤浅幼稚得透頂, 人和人是各取所需的,我的需求也是单纯的可笑,只要对方映入眼帘之际顺眼便是入围标准,巧夺天工固然是好,底线是最起码和谐。至于什么内涵修养造化成就背景等一概是在此之后。肤浅也罢,恶俗也罢。
今天小白突然有了新领悟,不知是受打击了还是怎样,告诉我“其实到最后,我们才是宠物,男人有自己的圈子,如果你和他的圈子里的人都熟悉,那么他们只当你是交际花,调节气氛用的,很残酷,但这是事实,他们不会认真的。” 人总爱给你我他 某类相似事物冠以代号,我不知道我是否淪為某人的宠物。或者曾经是某人之宠物,又或者某人是我的宠物,不得而知。我和小白说啊“被宠过也是值得庆幸的啊”起码证明还有被宠的价值。
总而言之,养宠物 ,玩物丧志,被当宠物,有损自尊。去他大爷的宠物论。

傾向性

很苦惱,我是一個傾向性模糊的人。相貌沒有傾向性,有人以為我是新疆人,有人問我是不是西藏的,也有人把我誤認成越南人,也有人說我像葡萄牙混血,但最離譜的居然說我是摩洛哥人,不解不解。性格沒有傾向性,有人說我淑女,有人說我Man. 頭髪沒有傾向性,別人可以分中,可以一九分可以四六分,但我的髪線居然離奇得在腦袋上呈對角線狀,留海也是,那么一小撮孤零零地掛在額頭正中央,不屬于左邊,也死活不肯歸順右邊,毫無辦法可言。
如此一個沒有傾向性的人,可喜?可悲?

繪.根

童年時,我認為人的一生是非常單純的,童年時因喜好而開始產生對某種事物的傾向性,然後就其傾向而發展,將來此事物理所當然地成為你的職業,終其一生的信念。要做的只是不斷地去將其完善。
直到上高中前,我一直按照這個程式 一步步向前,從不去審視自己走了多遠,也從不回頭反省自身,就這樣毫無雜念地穩步向前,也是因為父親的護蔭,慶幸從不曾遇上過任何外界衝激,以致我能如此般抱著單純動機向前,那單純的動機就是要畫得比爸爸好。
父親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上所說的,童年時尤其喜好繪畫,一直堅持,大學讀的是美院,畢業后當上繪畫老師 直到現在 一如既往。而我在遺傳因素影響或後天因素影響下,喜好繪畫,開始是隨著自己意愿亂畫 ,13歲開始接受正式的基礎教育,好像是到了高中時段,動搖過很長一段時間,想著自己將來的路,想家里父親的繪畫技藝造化已經接近不可超越,而我并不想一輩子生活在父親大名的護蔭下,我希望有人知道我譚玥,而不是只記住我是譚大衛的女兒。這多多少少是因為被送去寄宿,父母不在身邊,而我一直所受的循序漸進的美術基礎教育方式也受到學校的美術應試教育的嚴重衝激,撞得我暈頭轉向。相比起基礎教育,應試教育有如一條捷徑,作用是學校為了讓更多沒有繪畫基礎的學生能考上各大美術學院。而我,心甘情愿走著那條平穩的路,路途隨遠,途中有時也覺得單調乏味,但還是一直走著···學校老師批評我的做法,也受過一部分同學的譏笑,也矛盾過,也動搖過,為此也哭過,但最終,擦干眼淚我還是照走著自己那條不與他們接軌的路,在學校老師學生在研究各大美院的老師胃口和風格時,我在畫我的幾何形體,在他們研究中央美院歷屆考試優勝作品的模式套路時,我還在畫我的幾何形體,因為我知道,不變應萬變的道理,你的根基扎實,無論遇見怎樣苛刻的考題,都能應付自如。
最終結果見分曉了,那一堆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的學生碰了一鼻子灰,而我萬幸同時被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和廣州美術學院裝飾藝術系錄取,念家的緣故,最終我還是選擇在廣州。現在,大二下學期,又接近每年藝術高考的時間,看著如蟻潰穴般的考生,我還是會思量,其中,能堅持走自己那條路的,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