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3日 星期四

缺點

昨天林莉姐姐突然要我說說自己的缺點,干嘛不要我說說自己的優點嘛···真是的
話說回來,毛病一籮筐,不知從何列舉,也多虧小微給我開了個頭,之后就越列舉越多···害得我真想死!
不過說實在的 我倒真想聽聽熟悉自己的人給我數一遍我的毛病,居榜首的居然小微認為是頭發凌亂,突然想起以前很惡心的一個F4的廣告,言承旭說有柔順頭髪的人就有一顆柔順的心,但頭發天生不柔順不是我的錯啊。接著是脾氣暴躁,小微居然說(嬲起來唔係人甘bin架),例子是海珠廣場把搶出租車的人罵了!其次是不細心,例子是前天爬閣樓找畫,我居然把所有箱子翻遍都沒找著,后來她在第一個箱子就找到了。(拜托,小微你是學檔案的啦) 其四,從來沒學會拒絕別人,別人叫我去哪做什么,我都只會答應,然后就自己生一堆悶氣,例子不勝枚舉啦。其五,粗魯不溫柔,唉這是我爸造成的。其六,逃避問題先斬后奏,從來在學校就這樣子,先逃課再補假,老師要我去找他我就天天躲著。其七,對很多事情都有興趣但都三分鐘熱度,這除了畫畫····好像她是說的就這些,還漏些什么我去沙巴再想想····回來列個表,這些我都要統統改掉!!!!!!!!!!!!!!!!!!!!!!!!!!!!!!!!!!!!!!!!!
突然想起這些只是性格缺點,至于腰間肥肉太多,膝蓋上有塊巧克力蛋形狀的胎記啦,腳丫子太大站不穩啦,這類的不知道能往缺點里算嗎?

盡興

今天就盡情難過吧,難過也要難過得徹底,哭要哭得盡興。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生搬硬套,毛主席對不起,委屈你的雄心壯志來給小女子一點活著的勇氣!!!

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認命

夜了 困了···整理好早上翻出來的東西,原來,我是 蜉版(這兩個字怎么寫忘了,很小的時候偶爾翻到辭海里見到過,說一種愛把什么都往窩里搬然后存起來的蟲子)不知不覺積存下那么多的東西,想丟的沒舍得丟,明明想忘記的不愉快經歷,卻又偏偏矛盾得怕會忘掉,積攢下來各種過往的遺跡,無不譏笑著我當年的愚蠢幼稚,每一次失敗后自以為大徹大悟,總相信在下一段里能絕對成熟,而再到后來,又再錯誤中推翻這次的所謂成熟,只是有在進步,后一步比前一步更穩妥,更老練。然而現在,不敢再有期待,彷徨著不敢向前,因為知道,未來的一天,還是會證明今天的我是不地道的,想什么都不做,誰也不愛,等自己在空白中自然地滑到到那個時間點,無需任何努力,那么也就沒有傷害。
命運多少取決于性格,爸,我的確感謝你對我的教育,但,你多少錯了,用培養兒子的方法澆灌,卻期盼著收獲一個淑女。性格和性別沖突的怪物,苦不堪言,天注定 ,在男男女女的世界里不能被珍惜,認命!

2009年4月21日 星期二

大學生活

這兩天,都回了學校,趴在堆泥里迷糊到其余的人陸續到齊,老師開始點名,再把耳朵閉上聽老師的那段內容天天如是的總結性講話,小白總是遲到,我也想遲到,但那輛可惡的校車就偏得7點30出發,八點15左右就到學校,距離上課時間起碼還有半小時,所以我情非得已滿肚子晦氣地成為最早一個到課室的。等將近9點小白來了,模特兒也擺好姿勢,該脫的脫了。就挖起塊泥巴狠狠地背叛著自己的審美觀,在老師巡邏過來之前好先按他的思維方式應付完幾個“抽象”泥娃娃,然后郁悶地看著老師摸著自己惡心的不得了的作品大加夸獎,適當的時候得對他噴射出充滿對其教導有方無限贊美的目光,等他轉去和另一個學生講的時候,和小白交換個眼色就溜出去村里吃早飯,絮叨到下課前的五分鐘,再潛回教室自己那角,埋頭苦干,等待第二次的點名,結束后就上車,睡一覺,到家!
這篇不能在評分前讓老師看到,我很虛偽,最起碼在評分前,我很虛偽!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回憶. 旅途.北京

我缺乏寫日記這類的好習慣,不過每次出游,我都會不辭勞苦地背上日記本,然后在第一天車馬勞頓后象征意義地打開語無倫次地記下幾行流水帳,就此打住,直到回程那天才再想起這回事,接著自責三五分鐘,直到良久后的下一趟旅途,如是惡性重復。
06年去的北京,09年才總結,我是沖動的人,卻也是慢熱的人。
去北京,我沒帶相機,沒帶幾件像樣的衣服,只背了一卷水彩畫,貌似窮酸書生上京自薦,一呆呆了大半個月,沒怎么乘車,都用走的,地理常識匱乏以致低估北京城的面積,總覺得地圖上那么一小段距離走去完全不費功夫,就這樣練就了一小腿結實的肌肉。
記得上飛機那天很匆忙,匆忙的幾乎什么都忘帶了,發了母親一場脾氣才上的機場快線,飛機上鄰座是個30來歲的女人,拿著個全是框框和數字的書,一邊往空格里添數字,那時想她一定是個數學教授,心生敬而遠之的情緒(直到08年在倫敦的時候才搞明白,那叫Sudoku,數獨,人人坐地鐵都玩這玩意兒)。下飛機的時候天已經全黑,懵頭懵腦地見到了小時候的一個姐姐,上了她的車,心不在焉地和她口舌了一路,心里不停地重復“我在北京了,我在北京了···”
然后也就懵頭懵腦地去了一家法國小餐館,老板廚師都是法國人,老板娶了個上海女人,在這家門口正對著的地方又開了家上海餐館。姐姐的丈夫幫我點的菜,廚師不到5分鐘就跑出來對著我們一頓嘮,因為那個姐姐在比利時留過學,也會說法文,和老板又是相熟,所以廚子特熱情地招待我們,而我那時只會說幾句法語,就從頭到尾傻不拉嘰地“Merci ,merci ```',夜深人客走光,老板和廚師把整個柜子里的酒來讓我們逐一嘗試,記得有一個最好玩的,是圓形玻璃瓶,口細得只能塞進一只小拇指,里面卻有一個完全發育成熟的蘋果泡在酒里,我實在好奇去問,廚師給了我認為詳盡無比的法語回答,然后我啥沒聽懂又來一句merci .那天晚上雖然無法溝通,但絕對盡興的,囂張的酒精,動聽地法國小調,逃離家的喜悅,我美美地醉了,做夢一樣下定決心,以后要呆在北京,每天都過著樣的日子。那天回去,連房子是什么構造都沒看清,慣例的第一天提筆,寫下幾句可有可無的所謂日記,埋頭睡去,第一次,在陌生地方,陌生的床,獨自一個,能一覺睡到天亮。
去的時候是9月底 ,他們說碰巧是去北京最好的時候,秋,是我出生的季節,所以在這個季節里,一切身體機能都運作得穩穩當當。早上醒來時,能感到涼意是最值得期待的。

2009年4月16日 星期四

還是得加油


最近的新畫,右面基本上畫完,左半部分還要繼續深入,玫瑰花謝得太早,所以只能憑記憶去弄,希望在去沙巴前能徹底畫完,回來之后就能擺新的靜物

佩服佩服!!!

昨天小微不知哪根筋不對,吃飯的時候突然間對我說覺得自己朋友圈子太大,而且還不斷地在外擴,多少有點招架不住。我能體會她這種感覺,能力遠不及她,朋友屈指可數,但我已經像被逼到死角似的,一見到來電顯示相熟號碼就像被上了鐵板。所以尤其欽佩小微在這方面的那條暴強的神經!多少無法想象,如果每天任何時候都對電話的動靜保持絕對的警惕,每天都有這個那個知己要去應酬面對,當然這一切還是建立在應對完一堆生意客戶和繁瑣業務之后,要有足夠的同情心為所有遇到不公平對待的好友抓狂,要有足夠的智力去為這個那個排憂解難,還有相當了得的耐性去安慰這個那個受傷閨密的情緒···一切功夫到位后,身心疲憊之余還要處理那只站起來和我差不多高的大狗的脫毛問題和照料飲食······一天24小時是絕對不夠的,起碼對我來說是遠遠不夠,當然還沒算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再到熟睡的那段時間,所以,小微,你絕對是能人之所不能,強大至極!

2009年2月12日 星期四

視覺沖擊力

之前看完廣州的藝術三聯展,從里面出來時胸口悶得慌,的的確確有嚴重的嘔吐感,如果硬要我總結評價,恕我凡夫俗子,牛嚼牡丹,全部感受只是那些"藝術家"們在挑戰大家的極限,我幻想到展覽墻夾層里暗處蜷縮著的“藝術家”們,淫笑著晃動著手里或是血肉模糊的內臟,或是一把形狀各異蛆蟲滋生的生殖器,在眾人不留神的時候無聲地拋到鑲框的潔白畫布上。
暗暗念叨著:
“給你們一群光屁股!”
“加點排泄物調調味”
"不刺激?再給你們一攤內臟。“
“還要?那就來點發霉的性器官”
然而墻外燈光下群眾如狼似虎,津津有味,偶爾一個無知可悲者(我)不識時務晦氣了一聲:"這就是藝術?惡心死了!” 眾人聞聲回頭,以最最藐視的眼神丟出一句:“這叫視覺沖擊力,你懂個屁!”

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何去何從

關于自己往后人生何去何從一事,大部分人從小學的時候已經定向,而那時候是未經推敲琢磨,按最理想模式去擬定。大多數人的定向線是呈放射狀,最起碼我是這樣。雖然懵懂中我意識到將來那條線會朝著繪畫藝術那點進發,縱使不接連也偏差不遠。但我還是會對這個那個行業想入非非,并且都有時段性,少則兩個月,最多也就一年半載,想過當士兵,想過當狙擊手,想過當拳擊運動員,想過當獸醫,想過當馬術師等等···之后是時間推移使頭腦逐漸降溫,開始學會結合自身分析。
直到現在,的確那條線不偏不倚 順其自然地落在了原定那一點上,我欣然接受,至于身邊的人常常念叨,靠繪畫生活連肚子也填不飽的。順應大眾要求,我進了設計分院,為的是保住自己的飯碗。
但現在越想越覺得“設計”這玩意嚴重背離自己的原則以及自己的生活態度。
我討厭人,但設計是為人服務的,我討厭現代科技,但設計和現代科技相生相棲。我討厭和社會發生多余關系,但設計師就必須每時每刻和社會保持密切聯系。我晚上工作絕對不能超過11點,而設計這行業是不把你折騰到晚上三四點絕不罷休的。諸如此類,所以我決定在泥足深陷前盡早脫身。
最近發現,我喜歡木頭,也有條件成為一個出色的木匠,我喜歡烹調,也有能力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廚子。何樂而不為?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傳奇式人物

川,是我20年冥冥歲月里難得一見的傳奇式人物,大概以后的日子里還會遇上不同類型的傳奇式人物,但川所到達的高度無人有幸望其項背。
記得第一次見到,是在中山大學,靡的畢業典禮上。記得中午聚餐時第一次見到靡的男友,身材細長條條,下午拍集體照時又冒出一個靡的男友來,那時心里暗樂,靡,真有你的。
至于后來怎和這個叫川的人熟絡上的,暫且不談。
川,天生命好得了副蠻有深度的長相,

2009年1月25日 星期日

bad news & good news

2OO8 bad news :
1被記曠課處分 2 心愛的兔子去世 3好朋友林輝英年早逝 4墜馬骨折 5和心儀多年的人告白慘遭難堪 6年尾媽媽病了 7一個姐姐的男朋友破產了 8另一個姐姐的男朋友得精神病了 9養了11年的八哥死了。10 出國旅行回程天氣問題在中東逗留了一整天。
2008 good news :
1被記的是警告處分能撤銷 2兔子不用再忍受廣州難熬的酷暑 3好友不用面對畢業就業的困難 4墜馬幸好沒摔死 折的也幸好不是頭骨 5 ··· 6媽媽如今正在好轉 7 人還在,沒至于到想不通自殺的地步 8精神病尚輕未至于被硬性關進精神病院 9 死時沒什么痛苦 10 機場給我一個人一間豪華總統套房和一只烤雞。
2009 Bad news : 我寫這篇的時候有點醉 偷喝了我爸的花雕!

2009年1月24日 星期六

見其生,不忍見其死?

昨日,噩耗。我家八哥就木。事發地點卻不是我家。
此鳥是我四年級夏買的,距今相隔逾十載,有言人之一年鳥之八載,八哥80高齡.可謂享進天年,壽終正寢,本應無憾矣,確因父親一句見其生,不忍見其死,不求甚解,名典濫用,以致八哥臨終前數月流落他家,抑郁寡終,罪過罪過。
待人待物之道,慎始善終!

2009年1月9日 星期五

海龟与土鳖

我最喜欢小白这篇极具讽刺意味的短篇

个人是十分讨厌海归的,我认为‘海归’就是在外国实在混不下去了才回来当龟的,说白了就是一出口转内销,是因为质量不合格才被遣送回国的。
可是中国人的风俗习惯就在于;知道自己穿的不好,却懂的嘲笑比他穿的更不好的人。从太平洋漂流过来的海龟更是如此,仗着自己曾成功登陆过异国海岸,便看不起把它孵化出来的沙滩。别忘了,你们的壳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刻着 Made in CHINA,只是你们的龟头看不见罢了。外国人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所以,请不要动不动的在中国句子里加英文,英文不是方糖,加进去你说话也甜不了多少。
更不必仰人鼻息的嘲笑中国人,你们曾是一奶同胞,他们的生活习惯所作所为你也都干过,出国又不是出车祸,不能假装失忆,如果你实在记不得,那让我这个土鳖提醒你:你也曾经是王八蛋。

2009年1月7日 星期三

寵物論

有个女孩,叫畢玉白,不知為什么,在刚进入大學的前几天,或许是出于相互欣赏的原因,我們成了知己,欣賞她同是泼辣不服输的性格,以及文學造詣和共同的世界觀人生觀,况且还共同有上憤世嫉俗的这点儿小毛病,因此便有了交集,但不一样的是同是20上下,她只喜欢年紀和父親相去不多的男人,而我,却总是情系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男生,她说同年的男生太幼稚,一如寵物,却不自知。我多多少少在对男人的看法上比她肤浅上许多,从额头至下巴处于一条精致的曲线便足以让我一周神魂颠倒大叹造物之神化,时间一过如梦初醒自嘲肤浅幼稚得透頂, 人和人是各取所需的,我的需求也是单纯的可笑,只要对方映入眼帘之际顺眼便是入围标准,巧夺天工固然是好,底线是最起码和谐。至于什么内涵修养造化成就背景等一概是在此之后。肤浅也罢,恶俗也罢。
今天小白突然有了新领悟,不知是受打击了还是怎样,告诉我“其实到最后,我们才是宠物,男人有自己的圈子,如果你和他的圈子里的人都熟悉,那么他们只当你是交际花,调节气氛用的,很残酷,但这是事实,他们不会认真的。” 人总爱给你我他 某类相似事物冠以代号,我不知道我是否淪為某人的宠物。或者曾经是某人之宠物,又或者某人是我的宠物,不得而知。我和小白说啊“被宠过也是值得庆幸的啊”起码证明还有被宠的价值。
总而言之,养宠物 ,玩物丧志,被当宠物,有损自尊。去他大爷的宠物论。

傾向性

很苦惱,我是一個傾向性模糊的人。相貌沒有傾向性,有人以為我是新疆人,有人問我是不是西藏的,也有人把我誤認成越南人,也有人說我像葡萄牙混血,但最離譜的居然說我是摩洛哥人,不解不解。性格沒有傾向性,有人說我淑女,有人說我Man. 頭髪沒有傾向性,別人可以分中,可以一九分可以四六分,但我的髪線居然離奇得在腦袋上呈對角線狀,留海也是,那么一小撮孤零零地掛在額頭正中央,不屬于左邊,也死活不肯歸順右邊,毫無辦法可言。
如此一個沒有傾向性的人,可喜?可悲?

繪.根

童年時,我認為人的一生是非常單純的,童年時因喜好而開始產生對某種事物的傾向性,然後就其傾向而發展,將來此事物理所當然地成為你的職業,終其一生的信念。要做的只是不斷地去將其完善。
直到上高中前,我一直按照這個程式 一步步向前,從不去審視自己走了多遠,也從不回頭反省自身,就這樣毫無雜念地穩步向前,也是因為父親的護蔭,慶幸從不曾遇上過任何外界衝激,以致我能如此般抱著單純動機向前,那單純的動機就是要畫得比爸爸好。
父親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上所說的,童年時尤其喜好繪畫,一直堅持,大學讀的是美院,畢業后當上繪畫老師 直到現在 一如既往。而我在遺傳因素影響或後天因素影響下,喜好繪畫,開始是隨著自己意愿亂畫 ,13歲開始接受正式的基礎教育,好像是到了高中時段,動搖過很長一段時間,想著自己將來的路,想家里父親的繪畫技藝造化已經接近不可超越,而我并不想一輩子生活在父親大名的護蔭下,我希望有人知道我譚玥,而不是只記住我是譚大衛的女兒。這多多少少是因為被送去寄宿,父母不在身邊,而我一直所受的循序漸進的美術基礎教育方式也受到學校的美術應試教育的嚴重衝激,撞得我暈頭轉向。相比起基礎教育,應試教育有如一條捷徑,作用是學校為了讓更多沒有繪畫基礎的學生能考上各大美術學院。而我,心甘情愿走著那條平穩的路,路途隨遠,途中有時也覺得單調乏味,但還是一直走著···學校老師批評我的做法,也受過一部分同學的譏笑,也矛盾過,也動搖過,為此也哭過,但最終,擦干眼淚我還是照走著自己那條不與他們接軌的路,在學校老師學生在研究各大美院的老師胃口和風格時,我在畫我的幾何形體,在他們研究中央美院歷屆考試優勝作品的模式套路時,我還在畫我的幾何形體,因為我知道,不變應萬變的道理,你的根基扎實,無論遇見怎樣苛刻的考題,都能應付自如。
最終結果見分曉了,那一堆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的學生碰了一鼻子灰,而我萬幸同時被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和廣州美術學院裝飾藝術系錄取,念家的緣故,最終我還是選擇在廣州。現在,大二下學期,又接近每年藝術高考的時間,看著如蟻潰穴般的考生,我還是會思量,其中,能堅持走自己那條路的,屈指可數····